午后了,该小憩会子了。
莲禾站在原地很是困惑,良娣此话什么意思?她想不通,便也不想了,乐颠颠跟在槿禾等人的屁股后面进去服侍自家主子。
楠若与莲禾相互看了一眼,面色皆有些凝重。
伺候萧凝挽睡下了,几人轻脚出了内室。
“姑姑,殿下之前便有言试探良娣,如今还是疑窦未消吗?”槿禾轻声询问道。
楠若脸色不大好,“皇室中人多疑多思也是寻常,前有太子妃犯了忌讳,殿下只怕会思虑得更多,此番殿下将三块令牌全给良娣未尝没有试探之意,若良娣全然接了,只怕殿下以为良娣同太子妃一般嗜权,难以容得下良娣,自然了,”楠若自嘲道:“这只是咱们的猜测罢了,说不准殿下真是独独青眼咱们良娣。”
槿禾也只得轻叹,“希望是后者。”
莲禾在一旁将两人的话尽然听了,不由大为诧异,“殿下如此宠爱良娣,怎会试探良娣?”
她对此事可是半分不知。
楠若瞧她瞪大眼睛珠子的模样,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呆头,“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晨起在正殿里头,良娣下了令取令牌,你那副不情愿的样子,你当良娣不知道吗?良娣信任你,才将你提做一等侍女,你可要稳重些,别给良娣丢脸。”
莲禾也知晓自己今日失态,埋着头诚恳认错,“我知晓错了,日后必定良娣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哪怕再不解,也必定不叫别人看出来了。”
她今日可是见了槿禾姐姐沉稳的模样,崇拜得紧,换做是她,没瞪何良娣两眼就不错了,还笑意盈盈给她送去令牌?绝不可能的!
楠若与槿禾见她明了了,便也不多说她了。
莲禾忙趁热打铁道:“我晚上置办了小桌席,今日是年绣姑姑值夜,姑姑和槿禾姐姐都无事,不如赏个脸?”
她笑得谄媚,楠若槿禾都被她给逗笑了,“这几日可是听你摆了好几桌小宴,怎么,有什么好事?”
莲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哪有什么好事,只是除夕元日那几日收了许多贺岁礼,不请人吃些席总是说不过去。”
楠若槿禾暗自点头,“平日里只觉你是个爱玩的,如今才知你是懂事理的,有来有往,这日子才能长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