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所学的针灸只学到它的样子,没学其实质,汤姆逊是一个针灸师,事实上现实之中用到针灸的地方并不多,关于针灸止血这种高明的手法,他听都没得听说过。
“那是你学的不好呗。”马走日略微笔道。
学生们哄的一声笑了,心情舒畅,心道马老师真过劲,居然当面给这猖狂的老外一个耳刮子。
“你,”汤姆逊气得发抖,他在米国是一个著名的针灸师,甚至连总统都曾经给他扎针解乏过。
想不到一个二十拉岁的小青年,他居然感怀疑自己的话。
“要是现在有动脉出血的伤者,我可以当场针灸让你看,”马走日漠然的说。
“马老师,让我来试一试吧。”一个胖胖的学生走了上来,就是上一回用水果刀划破手背,由马走日用祝由术医好的学生。
“不行,动脉是人体关键器官,即使是医好,所流的血对你的伤害也是不小的,不一定非要。”马走日一挥手道。
“马老师,我信的过你……”
“对,马老师,我们信的过你,”
“或者我来当场演示?”
“用我的吧,我皮粗肉厚,不害怕的……”
马走日压手示意,暗示同学们静下来,他略微的笑道:“生命不是儿戏,大家的心情我理解,但真的不一定非要。”
“我们在探讨中医可不可以用来急诊的问题,并不一定纠结于可不可以有助于止血。”马走日说。
而这个时候走廊的一个男生陡然发出一声惨嚎,倒在地上不停的痉挛,整个人口吐白沫。
在他身边的几位同学吃惊地叫喊一声,急忙要把他扶起来。
“让他平躺,不要动。”马走日一声大喊,急步走了过去。
凯特及十拉名老外也围了上去,一旁的同学们急忙让出一块空地上。
“是羊角风,要送到医院……”一个老外讲着半熟的天朝语说。
“不不是羊角风。”马走日摇了摇头说。
“这怎么不是羊角风?你看他口角歪斜,混身痉挛,这不是羊角风是什么,立马要去医院抽血,做脑CT,然后……”汤姆逊大喊道。
“要是你们这一股脑的检查做下来,病人早就没得半条命了。”一旁的学生们小声呢喃道。
“我说过了,这并不是羊角风。”马走日说着就拿出银针,随后捻出几根银针,就要给这学生针灸。
“你疯得了么,你的针灸能医羊角风吗?要是再延误下去,这同学会生命就会有危险。”身后另外一个老外喊道。
“我说了,这不是羊角风。”马走日说着就要用针。
“你的自以为是会害了她的,马,你是医生,你要给自己的行为负责。”一旁的凯特神情一凝,劈手就要夺过马走日手里的银针。
马走日手一扬把手里的银针收走,他锁眉道:“我当然会给我的行为负责,这位同学现在情况非常严重,请你不要打搅我给他看病。”
“听说你医好的杰森的病,我以为你是一个医技高明的医生,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凯特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