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他们还要看我们的脸色,何况你说的很对,我不一定非要拿我的热脸,去呵他的冷屁股。”
马走日点头:“你不为难就好。”
“怎么弄,现在怎么弄?难不成这儿没其他人能医病了吗?”夏荷花忧心的看着自己一声不响的儿子,感到一阵揪心。
“你不要忘了,当时易学大师曾大师说我们的贵人在淮江,我请他给我一嘎嘎提示,他就拿出了一枚泥马,而那小青年,就是姓马。”李建国脸色阴森的说。
“意思是说,我们的儿子,只有他才能医好?”夏荷花心中一凛。
李建国点头。
“可是今天我们把他得罪大了,甚至我们的人还动起了枪,他还会给我们儿子治吗?”夏荷花问。
“这个好办,给他施压,也就一个学生,我就不信奈何不了他?”李建国一声冷呲。
礼拜一,马走日跟平常一样的去学校报个到,而粗俗的眼镜同桌有些神秘的说:“上礼拜五干什么去了,怎么没来上课?”
“没干什么,怎么了?”马走日问。
“没得什么,刚才你还没到的时候李老师问你在吗,我说还没来,她说等你来的时候告诉你到办公室找她,说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说。”眼镜粗俗的一笑。
“眼镜,你特娘的别老用这么反胃的眼神看我行不行?”马走日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嘿嘿,坦白交代,你跟这美女李老师发展到那种关系了?”眼镜粗俗的说。
“什么那种关系,她是我们的老师,你这个粗俗的二货。”马走日骂了一句,然后向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中,还是是李玉蓉一个人在伏头写着什么。
今天的李玉蓉穿着一件丝绸短裙,欣长的两条腿上套了一条白色的丝袜,看起来非常撩人。
“李老师,你找我?”马走日本能的咽了咽口水,两眼之中呈现一丝秀丽,这女人,太会穿了。
“嗯,来了!”李玉蓉暗示马走日坐下,脸色如常,好像那天发生过的事跟她一嘎嘎关系都没得。
马走日坐在办公桌的对面,一俯头,就看她迷人的两条腿交叉叠在一起,他只感到鼻子中一阵温热,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流外来一般。
“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马走日怕再看下去他会受内伤,急忙把目光别向一旁问。
“是这样的,过一段时间淮江要举行一回医学交流大会,是全国性质的,届时把邀请很多知名专家去参加,
而我们学校却好有几个名单,我和程教授协商了一下,到时候想让你代表我们学校去参加。”李玉蓉放下手里的东西说。
“这不大好吧,我还只是一个学生,”马走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