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钟,病人逐渐的少了,这些学生轮流提问,马走日给他们一一耐心解答。
“老师,我就是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不要切脉就能看出来病人的病根?”有学生问。
“人体的精、气、神,中医的四大法宝望、闻、问、切,实际上,到了相应的地步,这些东西是可以觉察外来的。”马走日回答。
马走日所讲的话,学生们都一一记下,马走日感到一阵宽慰,能有这些欢喜中医的学生学习,中医就不会没落。
“老师,你还会去给我们上课吗?”有学生问。
“这个,上一回是花老喊我才去给你们上中医课的,要是不请自来,怕是学校方面也不能同意。”马走日迟疑了一下道。
“那我们一起写请愿书,请马老师去教我们中医课。”有人说。
“好,就这么办……”
下午马走日没得来诊所,坐诊的是朱奋。
而学生们两点准时来到惊讶的看着朱奋。
“怎么是你,马老师呢?”有人问。
“马老师?”朱奋惊讶的看了那些学生一眼,随后醒悟,他轻蔑的说:“你是说马走日?他下午有事,所以下午有我来坐诊。”
“你?你也会中医,”
“就是,这么年轻一个,你以为你是马老师啊,这么年轻的就行单独坐诊?”
朱奋郁闷不已,他的医技很不错行不行,他怒道:“我是朱奋。”
“朱奋,没听说过,你们听说过吗?”
“没得。”
朱奋只感到一阵憋屈,他自认为自己的医技非常不错了,但跟马走日比起来,还是没得一嘎嘎知名度。
“我爷爷是朱如君……”朱奋不得不没得法子的说。
“朱如君,哪个朱如君?”
“啊,我晓得我听说地,就是余庆堂的朱神医……”
“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可以单独坐诊。”
朱奋这才从这些学生中找到了一些成就感,他沾沾自喜的肃然危坐。
“朱老是他爷爷又怎么样,爷爷医技高,孙子不一定就医技高了……”
顿时,朱奋只感到很受内伤。
离开诊所,正打算去肖若水那儿看一下,而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摸出一看,却是贾文明的电话
“贾大老板,找我有事?”马走日说,马走日很奇怪,贾文明可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上回为朱芯的事闹的不愉快,就一直没找过自己,这回找自己肯定有什么事。
“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贾文明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他干儿脆之的说。
“谁病了?”马走日说。
“你怎么晓得我要找你看病。”贾文明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