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自觉的坐在了洛辰东旁边的位置,而剩下掬云画身边的位置就被席毅寒坐了。
掬云画不自觉的皱眉,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
席毅寒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嘴角勾了勾,故意往她身边挪了挪。
掬云画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正经的样子,心里嗤笑,这人,装什么正人君子。
“来,我们大家相识一场,就以茶代酒,干了这杯!”洛白自以为豪迈地道。
众人无语的看着他,但还是端起了茶杯。
一饮而尽,放下茶杯,洛白好奇的开口问道:“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们在说什么说的那么开心呢?”
袁中南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一些生意上的事而已。”
“生意上的事?那敢情好啊,我们这坐了一个大企业家呢,你们有什么事也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们寒哥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洛白对席毅寒笑着道,“是不是啊寒哥?”
席毅寒淡淡的点头,“嗯”了一声。
“这……”袁中南皱眉,看向掬云画。
掬云画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她的事情,于是对他们笑了笑,“没什么事,已经解决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袁中南笑了笑,“说的是,不提了。”
“对了,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这是我大哥,席毅寒。我和ny是他的手下,小白,ny……”洛白简单的介绍着。
袁中南心里一惊,原来席毅寒就是他!
正在洛白介绍的时候,掬云画手机突然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时,她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她站起身,对众人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袁中南点点头,没放在心上。
倒是席毅寒,在不经意间瞄到了她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好像是……关慧娇?
洗手间过道,掬云画正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边传来咯咯的娇笑声,“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掬云画,我迟早会从你的手里一点一点地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包括父亲,包括掬家的一切!”
“呵,那我拭目以待。”掬云画冷冷一笑,愤怒的挂断电话。
双手死死的篡住手机,恨不得把那个人捏碎了。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一个一个的想要置我于死地?”掬云画靠着墙壁哽咽着,言语间透露着绝望和恨意。
刚刚关慧娇打电话给她,就是为了要恶心恶心她,因为在过几天,就是父亲孙永军和关成兰的婚礼,同时也是他同父异母弟弟的满月宴。
掬云画泪眼模糊,脸上被痛苦覆盖,妈妈一心一意的对爸爸,为什么他要这么伤害妈妈?不仅在妈妈生她之前就让关成兰生下另一个女儿,而且现在还要和关成兰结婚,到底为什么?
掬云画捂着脸,痛苦的哽咽。
“别哭了。”突然一个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掬云画猛的抬头,就看到席毅寒紧紧的抿唇,手里正捏着一张纸巾递给她。
掬云画慌乱的站起身,背过去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泪水。
“给你。”席毅寒上前一步,把纸巾塞到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