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补觉醒来的时候是被白妈妈给弄醒的,一脸茫然不解地跟着下楼的时候她还是迷糊的,“干嘛呀,大早上的都不让人睡觉的,困死了。”
“等会就该吃中饭了,还大早上。”白妈妈额头青筋跳了两下,说话的同时不住地往后瞧,深怕某个半眯着眼的人一脚踩空楼梯,“你昨晚干嘛去了,睡了这么久还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昨晚.......”
白苏苏半张着嘴,话已经溜达到了嘴边,猛然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透过手指的缝隙去瞧自家老妈,“昨晚还能怎样啊,就是睡觉呗,读书的时候每天起那么早睡不醒还不准我放假的时候补回来啊。”
那也得补得回来才行。
白妈妈对白苏苏的诡辩抽了下嘴角,“你都睡了一个多月了还没补完啊?昨晚我看你是做贼去了吧。”
“妈——你这话怎么说的。”拖着音调表示强烈的不满,白苏苏在心中快速捋了一遍自己的表现,确认自己的演技足够真实后,立马就开始倒打一耙耍无赖,“我怎么会去做贼呢,你还是不是我妈了,有你这样做家长的吗?”
“我现在挺难过的,本来就没睡醒,你还这么说我,真是太伤心了。”
白妈妈:“......”
见老妈不说话,白苏苏顿了顿声更是得寸进尺地嘀嘀咕咕着,似有唐僧附体之势。白妈妈听着一阵脑壳疼,回头看着自家闺女的眼神都要发光了,典型的揍人前表现,白苏苏很熟悉,每次老妈开揍老爸前都是这个样子。
默默地闭上嘴,白苏苏识时务地认怂。
楼上到楼下的路程很短,白苏苏叨咕期间两人已经走到楼下了,然而白苏苏还不知道自己下来是要做什么,于是终于将话说到了点子上,“老妈,你到底想让我干嘛?”
闻言,白妈妈也不和白苏苏打弯,直白道:“我让你下来洗衣服的,自己把衣服弄脏了就要自己洗。还有,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老是让花花蹭到身上去,你那件白棉袄上面的狗爪印你自己想办法处理,要是洗不掉你就这么穿着吧。”
白苏苏心下一跳,拿眼睛悄悄地瞅着老妈的神情。她半夜去仓库收衣服的时候穿的正是老妈口中的那件外套,当时主要是外面太冷了,这件外套是穿起来最暖和的。
不过,外套上顶多是些灰尘,怎么会有狗爪印?
白苏苏努力回忆没能回忆起来过程,认为可能是自己没注意让花花给蹭上去的,便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件事,而是转而担忧起来,不知道自己半夜外出有没有被发现。
怕什么就来什么,白苏苏正想着呢,那边白妈妈便开口询问了,“你什么时候带着花花出去的,我都没有听到动静,要不是你那个衣服脏成那样,我还真发现不了。”
白苏苏:“......”
无法解释,白苏苏含糊地跟老妈糊弄过去,也没有了困意只觉得自己的运气真的是糟糕透了。完美无缺的计划就这么被几个狗爪印差点毁了不说,还要去洗棉袄,真是心疼自己。
已经自我妥协接受了自己的糟糕运气的白苏苏在走到水槽前还在想,早上还和花花说这是小秘密,不要说出去,结果睡了一觉就真的被狗给暴露了,简直有毒。
“赶紧洗完,等会就吃饭了。”白妈妈站在厨房里一边洗菜一边透过窗户对院子里的白苏苏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