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后,我心情轻松地告诉曾丽,王家湾的租赁合同是无效的,所以根本不算数,无名山依然像以前那样,分别属于两个村子。她就可以放心地安排外婆明天的下葬事宜了。
曾丽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她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也可能是为了表达对我的感激之情,她突然毫无征兆地紧紧抱住了我,然后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我本来就对曾丽就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她的这一举动让我有些猝不及防,但我并没有推开她。相反,我立刻被她的热情所点燃,毫不犹豫地回应着她的热吻。我的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身体。
然而,就在我们沉浸在这激情的时刻,曾丽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急忙用力推开了我,满脸娇羞地嗔怪道:“杨华,你好过分!”
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我……我情不自禁!”
曾丽听了我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略带调侃地问我:“杨华,那你觉得手感怎么样?”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犹豫了一下后,我顺口说道:“手感非常不错。”
没想到,这句话却引来了曾丽的又一轮攻击。她生气地拧了我几下,嘴里还嘟囔着:“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我开始反击,与曾丽打闹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暖。
描述曾丽妈妈看见我和曾丽亲热,吃过晚饭曾丽妈妈找我聊天,问我曾丽的情况我说确定关系我一定对曾丽好
吃过晚饭,曾丽的妈妈轻轻走到我身边,脸上带着和蔼的微笑,指了指沙发说:“杨华来陪阿姨聊聊天。”我跟着她坐下,大概知道她想和我聊什么,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曾丽妈妈看着我,目光温和又带着审视,开口道:“我今天看曾丽对你挺亲热的,能和阿姨说说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吗?”我深吸一口气,坐直身子,认真地说:“阿姨,我和曾丽目前真的还只是好朋友,但如果以后我们确定了关系,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曾丽妈妈静静地听着,微微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认可,“阿姨相信你说的话,曾丽这孩子太单纯,总是幻想着完美的爱情,所有这么多年就一直这么单着。你要是真和她在一起,可得好好待她,别让她受委屈。”
我连忙点头说:“阿姨您放心,我一定说到做到。”曾丽妈妈拍了拍我的手,笑着说:“对了,杨华你现在家庭情况怎么样。”
我实话实说告诉了曾丽的妈妈,我离婚了,父母退休身体还行,有个儿子读高三。
曾丽的妈妈也没赶到意外,对我说,杨华你这个年龄离过婚很正常,只要你和曾丽以后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再我又一次的保证下,曾丽的妈妈才满意的放过我。
晚上接到武市长电话,告诉我荆市市领导就这件事已经责令下属县里马上废除这份无效合同,并告知当事人退还不法所得,不能在侵犯隔壁村的合法利益。
第二天清晨曾丽外婆的下葬仪式在亲朋好友的簇拥下有序开展。山间萦绕着淡淡的雾气,似一层轻柔的纱幔,给这肃穆的场景添了几分哀伤。
人们神色凝重,怀着对逝者的敬重与不舍,缓缓进行着每一项仪式。帮忙的亲友们默契配合,有条不紊地做着各自的事。曾丽捧着外婆的遗像,一步一步朝着无名山墓地走去。
到达无名山,众人围拢过来。在一片寂静中,大家看着曾丽小心翼翼地将外婆的骨灰放入墓中。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有山间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逝者在与大家做最后的道别。
曾丽早已泣不成声,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她紧紧握着我的手,身体微微颤抖。
曾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外婆相处的点点滴滴。小时候,外婆总是牵着我的手在院子里散步,给她讲古老的故事,那温暖的怀抱、慈祥的笑容,都成了她心底最珍贵的回忆。
随着仪式接近尾声,亲朋好友们纷纷上前对着墓碑鞠躬。最后曾丽走上前,蹲下身子,抚摸着墓碑上外婆的名字,轻声说:“外婆,您一路走好,我会永远想念您。”然后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墓中的外婆,转身就要和大家一起离开无名山时。
一群人堵在了我们回去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