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放心。我萧清音专门以德服人。”萧清音笑了笑,-一个“旱地拔葱”,越过了院墙。
李太白觉得自己更不放心了。“以德服人”,别是“以德斧人”吧?难道他不知道她的那个“纤纤玉手”就刻着个“德”字?那可是她的专用武器啊。当年李家商队,自遥远的西域带回一长块似玉非玉,似金非金的材料。李太白见猎心喜,想用它给自己打把剑。结果小魔女窜掇妻子,逼着他把它打成了一把痒痒挠。萧清音行走江湖时,又让他在痒痒挠上刻了一个“德”字。结果到了江湖上,萧清音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拿她的痒痒挠去抽别人。还美其名曰“以德斧人”。
张长老正想让那个叫雅霜的老妇人给她的开门。蓦地院子里传出一声惊叱。
“你是何人?意欲何为?”
“恶客萧清音,今日特来请许先生出山。”
“我说了你们不会成功的,我不会去做那什么劳什子的院长的。”
门外的众人都听得出,许竞雄的声音里都带着愤怒。但忽然他们听不见了,听不见萧清音的声音,也听不见许竞雄的声音。
院子里,萧清音正突然压低了声音,附在许竞雄的耳边道:“许先生,我知道最大你的秘密。如果你能答应出任院完长,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作为交换,否则……嘿嘿嘿。”
许竞雄已经苍老的脸上皮肤一紧缩,都快把自己挤成一团麻花了。
“什么秘密,我哪来的什么秘密?”但许竞雄明显底气不足,声音也压得低低的,以致于院外的人再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算命先生?预测未来?你觉得世上愚人有几人会信?上一个宣传迷信思想的人慈苦神棍正彼满大越追辑呢。你说你会不会……”
萧清音笑容甜美。许竞雄却如同看到了一头噬人的猛虎。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预测未来?那都是人们以讹传讹。”许竞雄的声音有点在颤。她把这个秘密隐藏了几十年,为了防止被人识破,这几十年她都睡过几次好觉。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他不与亲交往。不喝酒,不应酬。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被人当做怪物。她就不信眼前这个黄毛丫能知道她什么秘密?但心底隐隐的一些担忧,终究还是让她的语语调带上了一丝抖颤。
“许先生,你哪一年死的?”
“轰——”如同腊月惊雷,许竞雄呆立当圽。本来站直的身体天力的坐回椅子上。却尤自强撑着一口气挺了挺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