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角度来说,事情到了这一步就是个流程问题。
他只要执行的没有瑕疵,即使何雨柱的官职再大,也不会对他有影响。
“喂,这里是轧钢厂,我是黄浩民。”
“黄厂长您好,我是东城区派出所的。
我们这有一位叫何雨柱的同志,为了避免被围攻,响了枪。
但问他单位,他又不说。
让我来找轧钢厂,让黄厂长给担个保。
您看?”
黄浩民听见这个名字,身体本能的一抖。
心想:这何雨柱是知道他来这里当厂长,笑话他来的?
让他给担保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他当了厂长还不满意,让他来背锅来的?
这是要对自己下死手了?
这局,我该怎么解?
按照正常的思维。
我降职是因为他,他来找我我肯定要落井下石,只说不知道。
然后他就去他单位告我的黑状。
最后他没事,我又要降职。
不行,我得反其道而行,不能给他把柄。
“黄厂长在吗?”
“在,在!”
黄浩民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暗叫一声好悬。
“我不知道我表达清楚没有,您这边对何雨柱同志是个什么……”
“何雨柱是个好同志,他的工作性质有些特殊,跟国外有关。
有些东西我们不能提。
提了是要犯错误滴,你懂得!”
“那担保的事?”他不关心这些,他只在乎何雨柱这事在他这怎么解决。
“没问题,我担保,我要去签字吗?
还我让秘书过去一趟就行?
还是要出个什么文件?”
黄浩民赶忙积极的附和着。
给对方的感觉更像是他求着帮何雨柱担保一样。
“那你们厂里出个文件,派人送我们这就行。”
两人挂了电话,黄浩民琢磨了一下,赶忙叫来何敏。
“何厂长你还是认识吧?”
“额!认识!”
何敏硬着头皮认了。
上一任张厂长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了何敏一些事。
其中就包括新来的黄厂长可能会记恨何雨柱,从而牵连到她的工作。
要不要临走前,给她弄个实缺。
管理下面那一些科室去。
何敏现在感觉外面有点乱,她父亲又是当官的。
耳濡目染下,很懂趋利避害。
她觉得当了实权职位,被人盯着搞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就拒绝了。
她都想好了。
大不了就不干了。
以她当这么长时间秘书的见识跟锻炼,去了北方,到她父亲身边,也许发展的更好。
起码比这里安全。
也不用整天担心被某人连累。
“你去东城区派出所。把这份文件交给他们所长,让他们快速把何雨柱放了。
他们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对待对国家有功的人呢!
何雨柱同志肯定受了委屈,你带着何雨柱同志去吃点好的。
算是代表我给他压压惊,回来我给你报销。”
黄浩民说这些,也就是不想何雨柱心中对他有不满。
别盯着他一个人搞。
厂长再被撸下去,他都没脸见人了。
何敏浑浑噩噩地出了轧钢厂,都没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对,见到何雨柱后,问他就知道了。
想明白后,她晃动两条大长腿,把凤凰牌女士自行车蹬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