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棍子双手猛地捂住裤裆,那架势仿佛有人要对他非礼一般。
他的双手在自己下身摸来摸去,竟从红色内裤里抓出一条小鱼儿来。
这条小鱼虽不是凶猛的食人鱼,却也十分有精神,在棍子的手中摇头摆尾,来回折腾。
这一幕可把旁边的老万乐坏了,他立刻回击道:
“棍子,你小子刚才还笑话我,瞧瞧你这熊样,这条小鱼,难不成是你刚下的崽儿?哈哈哈!”
两人正说笑间,突然,水中传来一声扯着嗓子的咒骂:
“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居然在这儿呢,老子饶不了你们,我还会回来的!”
我一听,嘿,这不是灰太狼的经典台词么,被谁抢了先?
我们立刻起身,朝河中央望去,竟然是陈九阴!
他身边空无一人,就他孤零零的一个。
由于他没有和其他人绑在一起,正被湍急的河流推着,快速向下游漂去。
我瞬间明白了,估计陈九阴他们是从另外一条孔道被水冲出来的。
至于他周围的那些人,包括他的宝贝闺女陈娇去了哪儿,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我们也没心思去探究,毕竟这帮人之前都带着枪,危险系数可不小。
我们赶忙解开身上的绳子,整理好行囊,迅速隐入周边的山林之中。
此时,夜幕早已深沉,在山林里穿梭,不仅行动不便,还充满了危险。
更要命的是,我们的体力都已到了极限,这时候赶路,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我们几人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便倒头大睡。
直到第二天清晨,晶莹的露珠铺满全身,寒意将我们冻醒。
四个人起身时,皆是咧嘴呻吟。
这时才发现,身上的伤口竟不止一处,都是之前行动留下的,其中一部分还是被陈九阴的手下打伤的。
老万皮糙肉厚,虽说之前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对他来说倒也没什么大碍。
相比之下,棍子的伤势就严重多了。
他的小手指几乎折断,竟能向后弯曲到与手背平行的角度。
估计之前他是忘了疼,这下被提醒,这小子又开始哀嚎起来。
归心似箭,营地疑云
我一看这情况不行,必须得回大本营。
此时,天刚蒙蒙亮,也算是可以赶路了。
回想起之前和陈九阴他们的对话,得知他们似乎也对我们的人下了手,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之前白芳安排在山体外面露营放哨的人,一直没和我们联系。
我拿出指北针和地图,一番操作后发现,我们现在的位置,离进山的地方已经很远了,估计是被水流冲出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我们踏上回程,跋涉了一上午,才终于到达原来露营的位置。
只见我们的车辆原封不动地停在那里,之前的露营帐篷也保持着原样,只是原本留在这里放哨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营地中的物品一样不少,我们推测,应该如之前所想,是陈九阴他们解决了我们的人,可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又该去哪儿找呢?这也无从验证了。
我们收拾好营地,整好车辆,几个人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回济南的路。
我们先把棍子和老万送到省立医院急诊科治疗,之后又转到了住院部。
我和白芳这才分手,各自回家修整。
过了两天,我带着母亲炖的鸡汤来到医院,给老万和棍子补补身体。
老万这小子恢复得极快,本就身体壮实、皮糙肉厚,又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身体消肿后基本就没啥事了。
再看棍子,胳膊上打着石膏,还吊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