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原因很简单，一院的大走廊里，没有一个人，窗户把走廊照的，黑一道，白一道

从中间的阴影里走出了两个身影，那是零和一个穿着苏染同款斗篷的人

那个斗篷人突然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起来很虚弱“大人，我的精神力消耗有点多了”

零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红宝石“你先坐在那个椅子上恢复一下，我们一会儿继续轮流瞬移”

那人并没有说什么，迈着虚弱的步伐走到了医院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然后可能觉得不舒服。见四下无人直接弯着头睡着了

零走上了楼梯，走到了病房的楼层，他闲庭信步甩了几下手腕，从中甩出了几块肉丝，这肉丝不断增殖，变成了一个长有几张嘴的小球

他们有目的性的跑进了不同的房间，有一些房间里传出了惊呼“醒了，醒了”

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哭腔“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下一次不准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房间里的人非常冷静“我已经想过上百次，你醒过来的情况了，我还是觉得这样比较好”

“走吧，老伴儿，孙子们都想见你呢”

零省略掉一部分“当然，也有一些不好的声音或者一些不想背上恶名或被说不孝子孙的人，我们没必要管他们，就不跟你们说”

林诗涵和杨柳青沉默了一会，杨柳青率先开玩笑的说道“不管你是谁，请一定要继续占据这具身体”

零很无语，露出了真龙之相“你这样说，会显得我们之间的友谊很脆弱”

杨柳青也露出了真龙之相“你可不要乱说，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友谊了？就算有，我对你的嫌弃和友谊之间也相差10%”

林诗涵被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看看“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林诗涵很难想象两个人类是怎么做到这样的表情的，自己怎么模仿也模仿不过来，难道自己也被孤立了吗？

杨柳青活动了一下面部肌肉“很简单，只要平时多做鬼脸就可以了，但不推荐，应该会把脸弄得一团糟”

零恢复到了像老人一般成熟的面容，喝了一杯不知道从哪儿拿过来的枸杞水杯“你们不要把事情看的太片面，过去的我是我，现在的我也可以是我，未来的我也是”

“他们也可以不是我，这取决于我的意识，就像是国外可以通过兴趣在不同时间段选择自己的40种及以上的性别”

“杀人者是我，救人者也是我，这都是我性格和意识展示的一部分，可能只是你不太了解我而已”

林诗涵觉得零说的有一点道理，其实林诗涵觉得零制裁恶人，拯救好人，好像也挺好的，虽然他还是不正常

林诗涵很好奇零为什么可以两面都粘“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这个嘛，容我整理一下语言”零将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头微微扬起，沉思了一会

“首先我自认为我是一个正常人在思想上，而在这基础上，我保持着正常人的善意，也可能是伪善，只要我能，我就会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但和前面一样，杀人也是我所期望的，我杀的是那些恶人，因为我讨厌恶人，我救人一样，这都是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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