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忠笑道:“有,但是主子也要用了膳才能瞧。”
朱厚照笑笑:“今日内阁是谁当值?”
刘全忠道:“奴婢听说今日一早是王阁老递了牌子进的西内。”
朱厚照闻言不作声。
刘全忠见此又问道:“是否传他进殿来?”
朱厚照便道:“先用膳。”
刘全忠笑道:“奴婢伺候主子洗漱便去。”
待朱厚照洗漱完,又用了膳,等到魏彬、陈敬进来,方传王琼进来。
王琼行完礼,朱厚照便问道:“有什么事吗?”
王琼道:“南京工部言每年供应宗庙的祭服和内廷使用的纸札,按十年计算,大约需要耗费两万两银子。如今南京天财库告匮,请借杨州钞关课银支给商人。”
朱厚照闻言问道:“你如何计较?”
王琼便道:“扬州钞关船料被太监张雄提督,进了内库,陛下用来造办佛郎机铳,就没什么赢羡,臣以为不可许。”
朱厚照点点头道:“是这个礼儿。”
王琼又道:“还有吏部有本言福建布政使司右布政使何诏,评为优等。”
朱厚照于是道:“知道了。”
朱厚照见王琼还要再言便抬手制止道:“如今我收到了不少关于桂萼疏的奏本,内阁的我都还没见,你是如何计较?”
王琼便道:“臣以为,可行。”
朱厚照从王琼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片刻后方点点头道:“这件事荣王主持内阁召开御前会议才是。”
王琼便道:“臣遵旨。”
魏彬和陈敬只是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又很快移开。
朱厚照又问道:“宗藩的奏本都搜集完毕,有关宗藩的条例拟定了如何?”
王琼便道:“预计今年年末出具初稿。”
朱厚照便道:“先放放。”
王琼闻言一愣,旋即明白了皇帝的用意,便道:“臣遵旨。”
朱厚照见此笑道:“仁寿宫需快快修缮。”
王琼便道:“臣回去就催促工部。”
朱厚照便道:“张延龄不是犯法不问?姐姐的房子被烧了,他这个做弟弟一点孝敬也没?司礼监当去问问,顺便喊着督察院!”
众人闻言皆不敢接话。
只有王琼硬着头皮道:“臣回去说与督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