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那岂不是很难再找到他们了?”艾禾问道。
付一廷面露难色:“确实如此,虽然这四个都是大学生,但我们也很难找到方法施救。”
不过钟歌倒是想到了一个人,或许能够帮得上忙。
他拿起手机发起了消息。
【钟歌】:别装死了,帮我个忙。
【厉责】:哪里的话,钟歌先生请说。
【钟歌】:扁舟能不能带我去谜思大厦。
【厉责】:这个嘛……
【钟歌】:做不到?
【厉责】:理论上可以。
【钟歌】:速来。
一阵风来,树叶飘落,厉责那浮夸奢靡的造型就出现在了钟歌面前。
“又见面了,钟歌先生。”
说真的,扁舟行这神出鬼没的手段,是真的很适合搞抢劫偷窃这种行当。
也不知道旅游团是不是只是个好听的名头。
钟歌并不多与厉责寒暄,“话不多说,带我跟艾禾去谜思大厦吧。”
付一廷不便上车,就不跟他们一起去了。
也许是因为把欧阳华甩给了钟歌,所以他心虚不敢多说,只立即带着他与艾禾进入了扁舟。
再一眨眼,三人就出现在了一个明亮的大厅里。
“后会有期,钟歌先生。”
厉责脱帽致礼,瞬间离开了此处。
“还真能进来啊。”
钟歌感慨了一声。
明亮的大厅里有一行血迹,笔直的通往一个房间。
艾禾指了指那个房间:“里面有人。”
两人连忙走了进去,五个人正围在一块儿,面色悲痛。
胡欲娅看到钟歌与艾禾,惊讶的同时,也难免有了求助的心思:
“艾禾姐,钟歌哥,你们快帮忙看看赖清河吧。”
虽然林雅弦有基础的医护能力,可是环境所限,她根本没有办法更进一步地处理赖清河身上的伤势。
胡欲娅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赖清河身上出现了一个时钟的刻度盘。
奇怪的是,上面的指针正在逆转。
随着时针逆时针旋转,赖清河身上的伤势竟然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
赖清河缓缓睁开了眼睛。
奇怪?
自己不是受了重伤吗,怎么忽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难道……
这就是死亡以后的感觉吗?
“清河?清河!”
看到赖清河恢复如初,聂护星眼泪都掉下来了。
其他几人同样很激动,纷纷抱在一起,好像看不见钟歌与艾禾似的。
钟歌:总感觉……自己有些多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