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床上闭目半晌,胳膊枕着的人儿尤睡的深沉,鼻息微微,粉面娇红,秀发纷乱,几处绵软。实不忍打扰,无奈胳膊酸疼,只得慢慢抽离。再想做上一回,却没了力气,叹了口气,搬走压着的腿,才觉半个身子都是麻的。起身,忽觉屋外极其安静。
屋外敲了第二次门,身边人儿呢喃骂道:远山龟孙,这么不识眼色。腿又搭了上来,紧紧夹住,无风只得任其动作。屋外敲了第三次门,妇人扔出枕头,直砸的门响,骂道滚远些。扭了把男人嗲怪道,死人,你不会动动。
哪有劲动呀!听的屋外人走远,妇人狠狠翻了上去。良久,沉沉倒头睡了过去。
无风终又眯了会,听到再次敲门,身边人儿道快快打发了,扰人清梦。
开门,乔远山道:城内戒严了,我们的人说昨晚皇上遇刺,生死不知。府上比其它地方兵多些,苗头不对。我已派人接娘娘,没接回来,封在尚书府了。外面谣传是不是户部尚书便是先生干的,因为只有你二人与皇上见过面,知道行踪。明显是诬告,先生根本没动机呀!我左思右想,虽然情况如此,但皇上那边情况不明,我怕有人借机会对先生不利。现在府外兵力明显比其它处的多。我便擅自作主,支会城里城外的人,做好随时突围准备。
院子外寒意凛然。无风沉吟片刻问道:街道封了?那就是说不让人走动了。看看上次皇上来的地道可还好用。
乔远山道:看过了,早堵死了。
无风想想也是,皇上怎可能留一个安全隐患在身边。堵死便是无论如何也打不通了。两条路行不通,还有什么办法,能摸清皇上的情况。
先不管怎样,将婉儿接回来要紧。带了一队人马,出得府外,巷道空无一人,巷外街道人来人往依旧,巷口一左一右两士兵拦住来往人群细细检查,一队士兵隐于巷口墙内。头目识得无风,很客气地说上面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出行。无风说我看只针对我吧!彼岸花通报皇上要现在见我。
头目客气地说没接到命令。
无风说那是你的事,误了事你担着。说完便让轿子打道引噎回府。
头目忙上前拦住,言只能带两三人,几十人不让出去。且派人跟随。
乔远山道你们能保护了国师吗?出了事你能担待的起吗?国师路上有个三长两短,皇上见不到,你觉的你小命能保的住?
头目沉吟片刻,道,最多十人。我们再跟十人。
无风点了点头, 两队二十人,加上抬轿的八人都是培养的好手, 可放心去矣。
行到中途,忽拐向户部尚书府。头目急拦,无风道:皇上安排接菊芳大师,你说别接了?
头目无奈,跟着到了尚书府,戒备更严。守卫识得头目,让人进府通报国师接菊芳大师。不一会,府内出得一辆马车,无风弃轿上车,向着皇宫行去。头目诧异,国师怎敢如此这般,略有耳闻昨夜之事,以为国师与菊芳大师有要事相商,也便不敢多言,只听得车内低低声音拉了一路话。
主街道来往人较多,头目见一行这么多人,太扎眼,走路磕磕碰碰行进太慢,便与乔远山商议抄近道去皇宫。乔远山车外向无风说了情况,无风哦了一声,又与车内人低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