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楼程灏的蜜语,苏白听的甚是舒坦。
“苏家好歹是当地的巨贾,所以苏家庶子的嫁妆里有位置绝佳的店铺十间,另有城外良田百亩,以及一个三进三出的宅院。”苏白道。
“我怎么未见你去打理过。”楼程灏问。
“我嫌麻烦,所以让苏景都给我卖了。换成了现银,存在了钱庄里。不要一副看败家子的眼神看着我,我那时不是想着要是搞不定你的话,随时跑路的吗。”
“现在还想跑吗?”楼程灏替他满上一杯热茶。
“当然不想了。”
“那喝了这杯茶,跟我去练武。”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间,苏白认真的说:“你再问一遍上一个问题。”
楼程灏不解,但还是问了:“现在还想跑吗?”
“想。”说完,苏白拔腿就跑,但终究还是被楼程灏抓了回去。
练了一下午,苏白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晚饭过后,他趴在床上不愿意动弹,被楼程灏强行拉起来去赏月。
清闲的日子倒也过得顺遂,久而久之,苏白身体确实健壮了许多,跟楼程灏夜夜笙歌也没那么累了,管家也老实了许多,没再整什么幺蛾子。
只不过楼程灏这好感度一直停留在70,再也没上去过。
刚进夏日的某一天,苏白想起他三个月前埋下的梨花酿,觉得到日子了,便拿了铁锹只身一人在夜里去挖。
却没想到,已被人捷足先登。他到梨花园时,两坛梨花酿已经消失不见,那土还是新挖的。
“你这酒,怎么一点也不烈?”正当他准备骂娘时,却听见屋顶传来了楼程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