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女孩那修剪形状精致的指甲刮出来了不少的血痕他也毫不在意甚至觉得愈加兴奋,殷酒酒被月刃的突然发疯弄得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又这样欺负她。
她哪里是在想别人?君庭和月刃,本来就是一样的。
可这要她怎么说?
如今的女孩整个人都像是被圈禁在了男人怀里,那欣长脖颈的线条无比优美,因上面泛着的大片红,瞧起来就像是正在受刑的天鹅。
不。
是从天际跌落的天鹅。
男人低沉的喘息逐渐带上了丝丝笑意,他抬起头慢条斯理的吐字,把每一个字音都咬得暧昧勾人。
"殿下,这里只有你和我,不要再想起别人。"
“混蛋......”
混蛋?
罢了。
混蛋就混蛋吧......
身上的青筋由于长时间的忍耐而逐渐的暴起,他抬手握住她柔软的下巴,掌心内能感受到女孩腮肉上的凸起。
她总是那样的香软,一整个人都像极了一个可口的点心。
等待他一口一口的吃掉。
指腹缓缓摸索在脸颊部用力让她开口,他食指和中指硬生生的从那牙关挤了进去,半垂着眼看着殷酒酒逐渐湿润的眼睫。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在高台仿佛神一样居高临下一脸的不屑和厌恶,是大殷最为尊贵的公主殿下,而他被绑在石柱上供人观赏和那些野狼没有一点点的区别。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依旧纤尘不染连鞋尖都绣着价值连城的珍珠宝石,从他面前走过连空气都带了公主身上的奢靡甜香,而他伏跪着祈求那人哪怕一眼的注目。
而如今呢。
她到底被皇室抛弃,到底只能依靠甚至取悦于他。
看着曾经嚣张跋扈尊贵无比的人如今衣衫凌乱的被他牢牢控制,月刃应该满足,却在她泪珠惊惶含在眼中滚滚落下的一瞬间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