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必要因为一个不会影响大局的奴隶和殷酒酒彻底翻脸,也就没有多管那些东西。
大殷,一定不会在他手上亡掉的!
另一边殷酒酒在芝兰面前假模假样的摔了几件东西后假意把她赶出自己屋内,彼时正巧日落西山,她看着那门上面的木刻花纹托着腮发愁。
这个她也不清楚是哪里的地方自她踏入起就感受到了那不同寻常的气息,白日还好,一到了夜晚便极容易损人阳气,居然是比那公主府都凶险了不少。
她能感受到掩藏在这处地底的阵法在时刻运转,要是不毁掉那个阵法的话,别说殷天乩真正把她祭献给鬼那会儿,就算暂时不动她她也未必能撑多长时间。
她得离开。可暗处盯着她的人又何止一个芝兰?原主的身体素质太弱还被下了奇怪的咒一直蚕食她的生命,所以也给不了她太大的发挥空间。
耳边窗户处突然出现响动,殷酒酒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眼前烛火火焰随风飘动了一下后随即归于平静。在刚刚芝兰推门而出的时候女孩就察觉到小碎片悄悄靠近的动静,他自以为掌控全局,可到底还是被她反制的死死的。
比起她,他更加的不清醒。
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恭敬的意味渐渐淡去变成深沉。月刃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姑娘缓缓靠近,那手抬起在她肩膀附近顿住要落不落,远远看去几乎半揽着女孩哪里有下人对主子的样子。
在那日从神殿出来以后他就不想忍了,来自另一个强大气息的威胁感让他不安。月刃第一次遇见这么一个合意的人儿不可能让她被旁人随意接近。所以后来他不仅仅告诉了殷酒酒殷天乩的计划,甚至还半强制的带着她去了那殷天乩搞出来的血肉窟。
那日殷酒酒面对那些满目的不堪入目其实没太大的反应,不过她属实不善于应对这种位面的神鬼阴阳,并不通阵法之道,所以也就假装惶恐的寻求男子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