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他离开晴子小姐的房间时她还活着。”
“但我去到那个房间时,她的心脏已不再跳动。”
“奇怪!如果不是你们,那又会是谁呢?”吉瑞困惑起来。
“我要走了。你自己慢慢思考。”萨洛说完,头也不回的飞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傍晚,马奎斯公爵府邸。
“哼!我要是继续躺在那该死的床上,肯定会疯掉。”后花园里,马奎斯公爵对着几尊可动木桩一通拳打脚踢,以发泄这两天积累的烦躁。
“马奎斯,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欧特兰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假如给她看到你在这里活蹦乱跳的,她会怎么对待你呢?”安提克亲王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手捧着一本杂志边看边说。
“你用不着吓我,她没那么快回来的。要不你过来陪我练练手,我刚好缺个对手。”马奎斯兴致高昂。
“我不擅长搏斗,不过给你找个合适的陪练倒也不难。嘉斯,把亚拉冈叫来。”安提克对他的小弟吩咐说。
“老大,亚拉冈大人不在。他好像去白夜道具店了。”坐在对面的嘉斯放下茶杯回答。
“怎么回事?从我们走下爵士号军艇后,他就老玩失踪。这个镇子有那么好玩吗?”安提克有点无法理解的抱怨。
“那个,我觉得他好像恋爱了,有事没事总想着去见吉瑞少爷。”
“闭上你的大嘴巴!吉瑞少爷会瞧得上他?成天一声不吭的,就会用暴力解决问题。”
“你要当心啊安提克,说不准吉瑞少爷是想挖你的墙角呢!”马奎斯舒展了一顿拳脚后,整个人神采奕奕的。
“若是换做别人我不敢说,但亚拉冈他是绝对挖不走的,哪怕他的魅力值再高也没用。”安提克完全不担心的回应。
“是的呢!一根筋的亚拉冈大人非常的忠心,让人钦佩。”嘉斯也这样说。
“我想我该回屋了,你们随意。”马奎斯突然抓起衣服转身开溜。
“想不到堂堂公爵大人居然是个妻管严。哈哈!”安提克见状大笑。
这时,欧特兰特的身影在前院出现。她似乎买了什么东西,手里拎着包。
“马奎斯,我进来了。”来到楼上,她在马奎斯的房间前轻轻敲了敲门,接着开门走进去。
马奎斯刚躺下没多久,正假装昏睡。由于刚运动过,他的身上脸上都是汗。
“看看你,40多岁的人了,还是一点都不让我省心。”欧特兰特拿来毛巾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其实装病挺不错的,可以光明正大的得到对方的照顾。此刻的马奎斯有点不想“醒来”了。
……
黄昏旅馆,店主房间。
“新猎物的滋味如何?你们相处的还愉快吗?”诺兰侧身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悠哉的看着站在窗边的银发青年。
“想多了,我对他没意思。”
“那你们之前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我可不是聋子。”
“明知故问。”吉瑞推开窗,望着落日余晖,“据他说,长老院给了他一份特殊工作,报仇不菲。不过他就是不肯透露工作的细节。”
“我来想想……或许这份工作与拉姆达遗迹有关?”诺兰说着话,点着一根烟吸了两口。
“这还需要想吗?”吉瑞对她有点无语,“此外,我在他身上看到一个非常罕见的印记,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那种。”
“在什么位置,具体是什么样的?”
“位置我不方便说。那是一对天使的羽翼,左黑右白。有点让人在意不是吗?”
“那就想办法拿下他,以免我们的任务受到干扰。这种事对你来说小菜一碟,对吧?”诺兰考虑了一下说。
“不要!尚会不高兴的。而且我对他也不感冒。”吉瑞摇摇头。
“又在那里犯傻。你跟别的男人来这里约会他不可能不知道吧?男人啊,对通常这种事都是非常敏感的。”
“他不知道。因为天黑时他搭乘玫瑰女王号回王都去了。即便他真的知道,我死不承认就好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找对方拼命的。所以悠着点,年轻人!”诺兰对他笑了笑,吐出口烟雾。
“算算时间,他该醒了。我去带他离开。”吉瑞不想继续跟她聊下去,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真是可爱啊!难怪泰瑞尔和克罗德都那么宠着他。”诺兰有所领悟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