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把纪灵弄晕那个东西，你可以再做出来一点么？我打算把它装到纸里面，和石头绑在一起，用投石器发射出去，你觉得可以吗？”

理论上应该是可以的，但是程清萍担心，现在季明堂一时半会儿做不出来那种东西，因为材料不足。

不过当时自己从丹阳郡离开，在长江上遇到渡江之战，自己落水，季明堂也是落荒而逃，情况绝对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身边就一两个亲卫，如果那种东西不好做的话，记季明堂恐怕也鼓捣不出来，现在在孙家，就算是东西比较难弄，孙家也能够找到。

季明堂也没犹豫，干脆的说出来自己需要的东西，又同程清萍交代。

“和石头绑在一起，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换成纸包的话，造价会更高一点，而且威力没有那么大，换成粗瓷包裹倒是可以。”

程清萍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时代造纸业，初初发展起来，还不到家家户户，都能用得起纸的时候，所以说放在竹筒里，或者粗瓷器里面更方便一些。

其实程清萍也想过以后，比如说等天下平定，太平盛世的时候，自己完全可以让季明堂改进一下瓷器的制造过程，这样就可以烧出美轮美奂的精美瓷器。

说不定自己能够建设一个，比唐三彩还要辉煌的朝代，一个充斥着现代艺术文化，又和古代文化完美结合的时代。

而后世人八成会怀疑自己和季明堂是不是穿越的？想想自己在现代的时候，看书还曾经觉得王莽，就是终结了西汉，建设新朝的王莽，是不是穿越者，毕竟现在在他古墓中，好像是发现了游标卡尺。

程清萍虽然学的是历史系，但是主攻的是一些古籍，而非考古系主攻的是历史文物一类的。

其实越往上面读书，分的也就越细，历史系的几个班，研究方向都各有不同，甚至跟随的老师不一样，研究的朝代也不一样。

自己跟的那位老师，主要是研究明代历史文化的，主要自己当初也更喜欢明代的历史一些，明代的开国皇帝出身低微，原本是个孤儿，靠乞讨为生，后来去了寺庙，当和尚还是靠乞讨为生，毕竟战乱年代，各路起义，哪有多余粮食养活闲人。

最后机缘巧合，一路打拼，夺得了天下，虽然说明朝的锦衣卫还有东厂西厂，都是听来让人毛骨悚然的，但明朝有一个规矩，让程清萍很喜欢，便是不和亲。

当然虽然自己主要研究的是明代历史文化，但是三国时期的一些基本事件，作为基础知识储备，这点程清萍还是有的，就是上辈子工作以后，很少能够遇到和历史相关的东西，自己多多少少都忘记了。

来古代这么长时间，也都竭尽所能，把能够回想起来的事情，都回想起来，毕竟哪怕是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都可能是影响全局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