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男子,且身体康健,寒气什么的,实在不畏。
萧凝挽只好窝在被褥里,浑身实在不舒服得紧。
等好不容易沐浴回来,床榻上的被褥一应已经换了,太子正斜斜靠在边儿上看些书册。
“殿下怎么没睡?”她素手提着薄纱衣边上,款款向床边走去。
太子放下书册,笑了笑,起身揽她过来一同睡下,“想等着你回来一同就寝。”
她浅浅一笑,闭上眼睛,预备好好入眠。
太子笑着眯了眯眼,将她抱紧了这才闭眼。
初二至初四,太子都还能清闲,两人便齐齐睡了好些时候才起。
用了早膳,太子便回嘉德殿去了,午后萧老夫人便要到了,他可不在那扰了祖孙俩叙家常。
不等萧凝挽提醒,楠若等人一知晓萧老夫人要来东宫,一早便指挥着侍女黄门们清扫蒹葭宫,更是个个都耳提面命了一番。
午时一刻,中监徐远领了萧老夫人进了蒹葭宫。
入了东宫便不能乘车了,太子特地叫了人备了暖和的暖轿,还差了两个妥帖的女官跟随着徐远去萧府,因此萧老夫人进东宫这一趟并未受寒受累,一路行来都熨帖得紧。
“良娣,老夫人既已平安至蒹葭宫,奴婢等这便回嘉德殿伺候了,酉时正奴婢再来送老夫人出宫。”徐远躬身道。
“有劳你们一路照料着。”萧凝挽搀着祖母眼角眉梢都是喜意,槿禾笑盈盈给徐远递过去两个钱袋子。
徐远忙谢了,领着两位女官及几个同行的侍女黄门出了蒹葭宫。
萧老夫人才要给萧凝挽行礼,便被她和几个侍女搀住。
“祖母这是做什么,可万万不能如此。”萧凝有些难受。
萧老夫人摸了摸她的鬓角,“东宫人多眼杂,这些该有的礼节不能缺的。”
萧凝挽含泪道:“祖母,孙女儿宫里的人口风都是严谨的,再说了,您是我的祖母,百善孝为先,孙女儿不怕别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