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赵承徽呆愣地站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方才是谁推了自己?她方才都没碰到萧凝挽,她怎么会掉下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承徽承徽,太子殿下过去了。”彩芪已然被吓得厉害,却还是强撑着不叫赵氏看出来。
赵承徽顿时扭头面目凶光直直盯着彩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你推我的!”
彩芪忙跪倒在地上磕头,“承徽,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啊,奴婢怎会推您!”
“不是你还有谁!小贱蹄子!你居然背叛我!”赵承徽气得不行,拿起桌案边上的酒盏就往彩芪头上砸。
太子正顾着萧凝挽,听见这边赵承徽疯魔般的举止,转眼看过来,眼里尽是狠厉。
“将她给本宫押了!堵上她的嘴!”
几个侍卫几个大步子朝赵氏走去,不管赵承徽如何喊叫,押着她跪在地上,捂了她的嘴。
太子妃看着面色发白,晕倒在太子怀里的萧凝挽,眉头紧皱。
这下可真是功亏一篑啊!
赵氏没掉到莲池里,反倒是萧氏掉进去了,如今,赵氏肚子里那个孽种没除到,反倒叫萧氏得了利!
太子惊慌失措地叫萧凝挽,她却丝毫没有意识,太子忙抱着她往距莲池最近的蒹葭宫去。
一众人等又浩浩荡荡跟着太子去了蒹葭宫,没一个敢擅自离开。
蒹葭宫正殿。
段医丞正隔着纱巾为萧凝挽诊脉。
“段医丞,萧良娣可有大碍?”太子皱着眉头询问。
段医丞收了手,恭恭敬敬禀报萧凝挽的状况,“禀太子殿下,良娣无大碍。”
太子送了一口气,太子妃关切地说道:“殿下别太担心了,如今是暑天,那莲池之水并不冰冷,萧良娣会无恙的。”
太子没看她,再次询问段医丞:“为何萧良娣迟迟不醒?”
“良娣此番昏迷乃是惊吓过度的缘故,需好好静养。”
“惊吓过度?”太子低吟片刻,萧凝挽本来长得就白,如今脸色更显苍白,令太子心疼不已,胸中之前才压下的怒意也渐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