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商乙突然爆喝,哪魔与雷鹫子早已迫不及待,疯狂扑了出来,点枪如点星,劈刀似狂风,全力施为,大武宗的实力展露无遗,如同两道幻影,瞬间就把丁肆余围住,君臣齐齐舒了一口气。
不管丁肆余因何而来,目的为何,君臣都不会把自己的安危建立在对方的悲悯上。
“给吾拿了刘少吾!”
商乙更是下令,新晋大丞相姜鸦窃喜,几名虬扎武士扑来,指如鹰爪,扣得刘少吾酸麻疼痛,泪水哗啦啦流,都不及叫声屈,就给五花大绑了。
“少吾兄,你看,你识人不明了吧!”
丁肆余突然调笑一声,刀光骤然暴涨,如虹如电,来回劈斩,以沛然之力抵开刀枪,丁肆余微微进步,雷鹫子的狂风双翼则突然扇出一道呜呜怪风,呜呜席卷,飞沙走石,劈头盖脸,打得丁肆余痛叫一声。
这厮竟不止开启血脉秘钥,还早早练成了异能,藏的这么深,丁肆余不曾预料,当即中了一招。
也是,四方诸侯接连败亡,已经证实丁肆余至少是大武宗,雷鹫子当然不敢再藏着掖着,不然死了都没将手段用出来,可不得被人再笑活过来。
“中我计矣!”
一招得手,雷鹫子哈哈大笑,但有一只头颅凌空飞起,瞬间扑下,乱发如针,瞬息攒次千万下,从丁肆余身旁掠了过去。
那是,哪魔的头颅。
雷鹫子藏了一手,他就藏了一头飞头,他的头果是能飞的,还能将头发当飞针使,除非那人能金刚不坏,不然都得被他扎成筛子。
“原来,你也能飞头啊!”
丁肆余自然不能金刚不坏,但他已提前避了过去。
就见痛叫的丁肆余突然张开捂在脸上的大手,露出一副得计的奸笑,哪魔暗道一声不好,一道刀痕却在飞头眉心亮起,咻然将之劈做两片。
他以乱发飞针伤敌,又岂知自己早已中刀?
“啊!”
另一旁,痛失一头,哪魔突然狂叫起来,攻势就有了破绽,被丁肆余抓住机会,一刀劈死,雷鹫子心胆皆破,就想振翅逃走,却给丁肆余抓住狂风双翼,老鹰捉小鸡一般,狠狠掼在地上。
然后,然后丁肆余狠狠扑了上去,跨坐雷鹫子胸口,一对老拳饱以十二万分热情,与雷鹫子来了场拳与脸的零距离接触,接下来的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闻着伤心,见着流泪,君臣看的心若丧死。
“让你打我脸?”
嘭嘭嘭!
“让你打我脸,打人不打脸知道不?”
嘭嘭嘭!
“好像,你也不知道啊!”君臣心惊胆骇,却忍不住暗暗吐槽。
“让你打我脸,我不要脸么?”
嘭嘭嘭!
但丁肆余可不知道他们心思,又一阵猛锤暴打,打得雷鹫子进气少出气多,脸肿的似七八个大猪头,眼瞅马上就能扑街,这才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
“话说,刚才是你下令的?”他眼神带着不满。
商乙骇得一个屁墩跌坐,帝王气度全无,面色由白转青,疯狂大笑道:“梦京乡?梦京乡!吾早该想到,你们就是暴桀留下的后手,可怜吾如此厚待刘少吾,竟然亲自招了个叛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