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别动,再动我就摸错地方了,好,好,收获凌云香巾一件。”
但也将几女摸的羞愤欲死,满面杀机,如此浑人,如此手段,纵然他现在只是一个小豆包,但,有些事也不能忍。
“诶,我好像漏了谁?”
丁升突然抬起头,只见大叔叔离禹蹑手蹑脚而去,已离了百来丈,顿时不满:“小白,你办事不牢啊。”
“谁说的?”小白顿时不服:“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姑奶奶不给他点希望,又如何让他感受绝望?”
“有理,有理!”
丁升大点其头,两人龙露出狼狈为奸笑容,齐齐狂扑过去。
需知,坐云台环境奇异,神通禁绝,神兵沦为凡器,只能依靠肉身力量。
论肉身力量,此时谁能胜的过小白?
离禹也不能,他身长九尺,大长腿修长,端端美男子一枚,可就算他的大长腿长到胸口,再长也长不过一丈。
小白的妖躯却有百丈长,龙爪如铁铸,鳞甲泛幽光,不两下就追上离禹,一阵疯龙乱拍,把离禹当皮球打,一顿暴揍下来,离禹肉眼可见胖了三圈。
“好,好,好妖龙,你果然很好!”
离禹吐字不清,眼睛肿似馒头,可眼中的恨意依然溢了出来,小白龙心龙胆为之一颤,露出凶光:“丁升,不如,我们,做了他?”
“好,做了他!”
此言正合了丁升心意,一人一龙杀机毕露。
“丁升,你刚才果然很嚣张呢!”
却有四声女声同时冷笑,丁升回头,不知何时,先前被压制的四女已然起身,抱膝安坐,仿佛稚子,眸光纯净,如观云台,却有云气诞生,云起云升,云生云灭,云气渺渺,浩渺琼华。
坐云台,坐云台,坐看云起时,余生尽缥缈。
“但一定要坐下来?你说坐我就坐,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丁升默默一叹,被云气包裹。
“你一定要想这么多么?”淡淡的声音问道。
“少吾兄,你非我,安知我之志?”丁肆余同样冷淡回应。
刘少吾顿时大怒,驳斥道:“桀皇无道,以致天下大乱,商王趁势而起,伐桀救民,当为正道。肆余,世间之人,想的多做的少,多是手高眼低之辈,这是最后机会,你当好自为之。”
说罢,少吾拂袖而去。
丁肆余不动不移,神色木讷,如同木雕,直待刘少吾离得久了,这才叹道:“谁有道,谁无道?少吾兄,你做的多想的少,不知看清没有?”
“少爷,少吾少爷刚才在门口徘徊了半盏茶时间,最后撕下这片衣袖走了。”却有青衣小童跌绊进来,惊慌失措,递上一片淡青色布片。
那半盏茶,想必就是刘少吾所言最后机会。
丁肆余既知事不可为,也不接过布片,神色漠然:“由着他去!”
说罢,他已摔门而回。
小童战战兢兢,由着布片跌落,神色愁苦:“可是,少吾少爷一走,谁保家里田产,明日那些恶兵再来,少爷你能打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