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用力回忆着和徐曼妮相处的点滴。

“我觉得自己是不存在的。”

“只是像在雾里。”

不知为何，回想起的是零碎的话语和跳跃着的画面。然而，那些画面都是徐曼妮会在一瞬间显露出的震撼。

梓馨那对漂亮的眼瞳突然在林雨墨眼中变得无比幽深。想来，任何一个正常的男生大概都会对梓馨这样近乎完美的女孩心生好感。

但是，徐曼妮身上的某种特质似乎能一下子敲响林雨墨深藏在内心的某种回响。

林雨墨退后了一步，尽力挣脱了和梓馨的对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话语让梓馨为之一怔，那曾在黑水中挣扎的痛苦立马涌上女孩的脑海。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此刻中断了。

“对不起。”林雨墨看着像是刚从什么地方逃出来一样：“我根本不值得让你们这样困扰。”

“但是，雨墨，你这样不是很差劲嘛！”

“是很差的！我只是个生活在贫民窟里的男生而已，而且在我身体里存在着一些特别卑劣的部分，那里的东西让我伤害了你们。”

梓馨看着他，心里又难受起来：“我。。。也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

“我知道的，只是要时间。”林雨墨内心乱成一团：“现在，需要保持距离。。。”

“好吧。”女孩的声音变得柔和。

林雨墨走了，临走时他看着梓馨又想说些什么的样子，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那对迷乱的黑色眼眸，同样让梓馨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