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什么都知道,操控着一切,手上沾满了鲜血。
“这个可能性,也不排除。”
傅斯年的嗓音,很低沉,低沉到说话的声音快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沈聆夏知道他的情绪,只是牵着他的手,乖顺地呆在旁边等他自己理清楚,没有去叨扰他。
半晌过去,傅斯年才抽回手去,动身准备下车。
“你在车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好……好。”
不等沈聆夏回答,他已经动身下去。
沈聆夏通过车窗,远远看着他去海岸,跟那群船夫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才一路小跑回来。
“现在呢?我们去哪儿?回家吗?”
待他上车,沈聆夏问他。
傅斯年扭过头来看她,“就不好奇不关心我下去干什么了吗?”
“说实话,是好奇的。”
沈聆夏很直接地点点头,“所以你要说吗?”
“我二……傅成千他,”傅斯年还是嘴硬地改了口,“打捞出他尸体的地方在南江畔,法医断定的死亡时间,和刚才老人所说的见过他的最后时间几乎吻合,可这是浪海,距离南江船程车程很远,当晚风大,如果他的死亡地点,并不在南江,而是在浪海,尸体从这里飘过去,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之前警方排查所有可疑的事发地点,都是围绕着南江的。
可要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傅成千死的地方,并不在南江,而是浪海这边呢?
老人见过他最后一面。
还见过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万一,傅成千直接是死在她的手上呢?这都说不准。
可案情,需要有全新的进展了。
“所以你去问了那些渔夫,想知道他们谁23号在浪海附近,或许会知道一些动静,再或者,二哥跟那个女人转眼间就消失,你怀疑他们是乘船离开了,想从这方面入手,对吗?”
傅斯年点头,“聪明,至少现在我手头上多了几分线索,不是吗?”
沈聆夏也乖乖点头,“是啊,距离揭开真凶的面纱,又更近了一步。”
虽然这人藏得很深很深。
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有耐心,有头脑,早晚可以把她找出来的。
转眼间,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没有接综艺,而餐厅在重建中,电影也还没来得及开拍,沈聆夏跟个没事人似的,每天都是锻炼和刷剧,百无聊赖,日子过得格外的慢。
接到柳江电话说明天可以回节目组了,新的餐厅已经准备好了,她激动到不行,直接摊开行李箱收拾起了衣服来。
“算了算了,就你生活不能自理那样,还是我来收拾比较干净利落。”
张小白捏着手机进来,见沈聆夏衣服一顿乱叠,无情占用了行李箱内存,实在看不惯,把手机塞给了沈聆夏就将她往外轰。
“你不是在玩游戏吗?”
沈聆夏眨巴眨巴眼睛,“要我帮你玩吗?”
“你说你玩辅助,五楼好像是专业打野的,抱住他的大腿一直摁着,混就完事了,只要不被举报,你怎么玩都行。”
张小白很利索地跟沈聆夏传授了经验教学。
沈聆夏点点头,“不需要,我是当代社会独立自主的女性,不需要靠别人,我自己带飞,好吧?”
“别……”
张小白想到沈聆夏那点破技术,眉心直跳,“拿辅助,听见没有?做个混子难道不香吗?”
能躺绝不arry,这不是基础知识吗?
沈聆夏哦了一声,“好吧,明白了。”
张小白这才放心,“乖。”
她不想被举报,她只是个铁分奴而已,沈聆夏能乖乖听话,她着实感动不已。
自然的。
沈聆夏走到沙发边上,转手选了一个中心位法师。
可张小白主玩的位置,却不是法师。
因此,五楼和蔼可亲的打野哥哥直接送上祝福:“三楼演员指在游戏中故意选择不擅长的英以破坏游戏规则,影响队友输出司马。”
司马是脏话的谐音词。
沈聆夏一眼看明白,但她还是保持心平气和,礼貌地打开了麦克风交流:“我玩我老公的号,但是不要慌,这把我带飞,好吧?”
对方立刻改口,一串文字迅速发出来:“小姐姐声音这么甜,竟然有老公了,得不到我就要毁掉,直接演了。”
“……?”沈聆夏满头问号。
这是什么低龄儿童?
看了眼在屋子里兢兢业业帮自己收拾行李的张小白,她实在于心不忍张小白掉分,便甜甜笑道:“哥哥要是这把带飞了,我也可以换个新老公啊。”
四楼辅助小姐姐直接一发问号:“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