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担心怀中女孩,傅斯年真的会停下脚步,亲自将他送下黄泉路。
“往后,我有千百种办法叫你生不如死,就这么让你断了气,岂不是可惜?”
傅斯年冷笑,抛下这句话,便抱着沈聆夏出去了。
张成豪的眼底,划过一抹惊恐之感,仿佛在顷刻间预见了往后自己凄惨的画面,他倒宁肯真就这么死了。
他竭尽全力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油桶,想掏出兜里的打火机点燃车厂。
却不曾想,不等他掏出来,就被眼尖的保镖给制止住了。
紧接着,自然是免不了一通鬼哭狼嚎。
去往医院的路上,沈聆夏变得神志不清,浑身燥热得一个劲往傅斯年的身上贴,想寻求些许凉意。
原本一辆车上的其他保镖,都被傅斯年支开去后面的车里,只余司机空空感受着车里冷凝阴沉的氛围,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虚虚冒着汗。
跟在傅总身边这么久,何曾见过他如此生气?
他刚才虽然没有去现场,但清楚地听见了从车厂里传出来的枪声,还有张成豪那些痛苦的嚎叫,经久不息。
张家的势力,其实在国内也不算小。
虽然跟傅总的公司无法相提并论,但群众和舆论的力量,要是将这次的事件添油加醋,好生渲色一番后,傅总接下来将要背负的负面影响,也不会小。
他想不通。
傅总跟这个沈小姐才刚认识没多久,顶了天也没超过一个月,怎么这感情就如此深沉浓烈了呢?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夏夏?”
沈聆夏头脑都是迷糊的,张成豪之前注射的药物开始在身体里作祟,她一双素手此刻正缓缓地游移到傅斯年的腰间,还有大腿上。
她没有目的地胡乱摸索,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轻轻的嘤哦声。
即便知道此刻自己有那些想法实在过于变态禽兽,但傅斯年也不得不承认,被她这样点火,他真的有感觉了。
他只能哑着嗓子,唤了她好几声。
可沈聆夏都没给回应,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好热。”
觉得身上西装碍事,趁着傅斯年将沈聆夏一只手轻轻按着的时候,她不安分地抖动肩膀,将西装褪下了。
女孩白皙滑腻的肌肤,赫然映入眼帘。
那般圣洁干净,叫人心猿意马。
傅斯年眉心猛地跳着,伴随心跳一起剧烈加速,他嗓音喑哑:“夏……”
才刚开口,正值红绿灯路口停车,司机不知想到什么,回过了头来。
他才堪堪看到些沈聆夏后背的轮廓,傅斯年就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护在怀中,没叫他再看见丝毫光景不说,嗓音也沉厉地吼过来:“把头转过去!”
“不好意思傅总,我……抱歉抱歉!”
司机惶恐不已,忙不迭回头,动作太快,差点扭伤了脖子。
他真是太难了。
傅斯年用遥控将隔着前后座的挡板升起来,沉声道:“开你的车。”
司机大声应好。
“唔,热啊。”
沈聆夏被他搂着也不安分,跟只小猫似的在他怀中蹭来蹭去,绵软只隔着各自身上两层单薄的面料,那么暧昧地轻轻摩擦着,只叫傅斯年招架不住。
“夏夏,乖,别动了。”
他轻声安抚她,抬起一只手,按住了她肩膀。
他没舍得用力,这反倒成了沈聆夏恃靓行凶的理由。
软软的小手沿着他的腰际缓缓下移,她将衬衫从他的西装裤边缘扯出来,小手滑腻腻地钻进他的胸膛。
“好舒服啊,好凉快……”
沈聆夏很满意,哪怕脸上还沾着泪痕,可嘴角却也缓缓牵起了一抹满意的弧度,手上动作不停,她想要索取的,变得更多。
可其实呢?
傅斯年此刻心跳不已,浑身都紧绷着,就连他自己都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一片炙热。
不过因为药效发作,沈聆夏体温高得吓人。
相对来说,此刻的傅斯年,确实是如同一根冰棍般清凉的存在。
他依旧按着她的肩膀,没敢动。
垂下眼帘,隔着衬衣他可以看到她小手在自己胸口作祟时,动来动去的样子。
那画面,着实冲击得厉害。
“沈聆夏,我原谅你现在的不清醒。”
他闭上眼睛,隐忍着低喃:“否则我一定立刻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