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们母子俩都闭口从不提他父亲,原来曾经背叛过他们,貌似还是为了一些身外之物。这公公还真是神人,看似正常且又非凡的外表,怎么脑袋里装的却是浆糊呢?
婆婆多好的一个女人啊,那容貌,那身材,连她这个20岁青春年华的小女生都羡慕嫉妒着呢,这样一个入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脾气温婉贤淑,待人又和气温柔的完美女人,竟然还会被老公背叛,不是脑袋灌了浆糊那是什么?
而她,又懒又不会做家务,放在人堆里,人家也不会把她当一回事,只认为是哪家没成年的小丫头,真可谓是入不了厅堂,进不了厨房,屁事都做不了,跟着自己的男人一天瞎吃混喝的,除了能陪他滚床单外,还真找不出一丝半毫能被男人拿得出手的特点。
呃……貌似滚床单也不是她的强项,每次都是勉勉强强的把男人应付过去就算完事,最后还憋屈的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以为自己吃了多大亏。现在想来,怎么感觉她占的便宜更多?
就她这种一无是处,二无长处,整天没有上进心的人,这男人能稀罕她多久?
想到这,柴舒带着既仇视又狐疑的眼光不停地在丁煌烁俊脸上扫视了起来,手掌心下面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一刻,柴舒顿时生了一种想象,恨不得拿把刀把男人的心脏挖出来看看,到底上面写着用了几分真心。
许是想到那血腥淋淋的场面渗人的紧,柴舒随即摇了摇脑袋,暗骂自己神经质。
男人这种生物,不是她能研究透彻的。有些男人一天到晚寻花问柳,生怕世界上没女人理他了,宁愿冒着得艾滋病的风险都要过靡乱的生活,怎么拉都拉不回头。可有些男人,哪怕有女人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也生怕碰了会得艾滋一样,吓的连连直退,拿刀逼着他都不敢去做。比如像她老爸那样,虽说人有些死脑筋,可归根结底爱老妈爱得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整天黏糊在一起,几十年了也没嫌腻。
所以说,这挑男人,也还是要看运气的吧?
“想什么呢?”丁煌烁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是没错过那圆溜溜不停转动的眼波。
“想我是属于哪种运气挑了你做老公。”柴舒神游之际,自然是想都没想的就出口回答外界的提问。
“噗!”发出声音是前面开车的小东。
柴舒回过神,并没再听见前面的声音,可侧目仔细一看,那手握方向盘的人肩膀可疑的颤抖着。
丁煌烁黑着脸,瞬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放在她腰上的手执起来惩罚性的拍了拍她的娇臀,以示警告。19楼文学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