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不起,舒舒,你们慢用,我还有点事,先回公司了。”说完,也不管对面两人有何反应,起身快速的消失掉自己的身影。
“煌烁,他……他怎么了?”
“叫我什么?”丁煌烁听她又叫上了自己的名字,浓黑的剑眉微微一蹙,眼底尤为不满。
“老公,你说寒亦哥哥是不是陷进去了?”女人都是敏感的,不光对自己身边的人敏感,对自己从小到大就喜欢亲近的人同样也敏感。她感觉得到寒亦心中不是一点点的喜欢董丽欣,越是逃避别人的说法,那只能说明他越在意。并不是她的幻觉,她是真的觉得他临走时的背影太过落寞,这也说明了,这段感情并不适合他。
“他的事,你不用操心,都是成年人了,会处理好自己的事的。你现在该关心的应该是我!”
“你天天都在我面前晃悠,我还怎么关心你?”难不成还要每天追着他问:你一天喝几杯水,上几次厕所不成?
天天都跟苍蝇和大便一样的分不开似的,还有毛球好关心的啊。
呸呸呸,谁是苍蝇谁是大便?
哎,没心情继续吃了!
“好了,我吃饱了,你自己快吃。”柴舒将他手推开,从他腿上站了起来,走到对面寒亦坐过的位置上,眨巴着眼睛盯着他,并没有将自己恶心自己的事说出来。
一间大约30平米的房间内,空间不大,除了一张黑色的皮质沙发,一张黑色的小茶几外,就只见沙发对面的墙壁上60寸的液晶电视了。两名五十多岁的男女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染上皱纹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不停的搓着手背。
“老头子,你说到底是什么人让我们来这里啊?”来了半天了,都不见主人家出现,连个倒茶倒水的人都没看到。
“不知道,先等等吧,你别急,既然有人特意找我们来,那就肯定会出现的。”柴爸拍了拍柴妈那略显不安的手,想让她放下心来,但他额头上褶皱的纹路,却出卖了他的平静。
他们刚从市回来,下火车还没来得及坐上计程车,就有一年轻的男子说是有人要见他们,有关他们女婿的事要告诉他们。小蜗牛xn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