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叔叔,她是你的女儿,你都不知道她去哪了,那我们怎么知道?”问的还真不客气,难不成自家的男人还有义务去照顾别的女人?
明知道董丽欣在丁家住着,还故意问去哪了,这不是明摆着他自己有将董丽欣藏起来的嫌疑吗?
几句话,就能让人看出他不怀好意,有钱人都这么傲霸的?
“丫头,我没问你!”
这一声冷冽傲慢的斥责声音让柴舒肝火腾腾的直烧,猛的一下从男人身上跳下了地,秀气的眉头打着结,那双清澈的大眼毫不示弱的瞪向对面的人,没有胆怯,只有怒火。
“怎么的,我现在是他老婆,难道还没说话的权力?你家女儿丢了,你不去找,跑来这里兴师问罪,难不成我们还把她给煮来吃了?告诉你,她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这么久,到现在你这做父亲的还没交一分钱生活费,倒头来好像我们还欠你似的。她是人,有手有脚的,去哪我们管不着,早知道栓不住,你当初怎么不送条铁链子来,兴许我们还能帮你栓栓。”
柴舒像吐子弹般一口气直接射得对面的人脸色忽青忽白,忽红忽绿,像个调色盘一样。没等对方反驳,伸出小手在办公桌上一抓,抽出一张空白的纸,拿起笔架上的签字笔,埋下脑袋刷刷的移动起自己的手腕来。
“宝贝,你写什么呢?”丁煌烁几乎被她惊的目瞪口呆,还没回过味来,就见自家老婆埋头奋笔疾书起来,不禁好奇的伸长脖子去看。
“给他算笔账,他女儿在我们家住了这么久,既然白吃白喝的伺候着,他还不领情,那就把帐好好算算,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他和你爸还不是亲兄弟,看他衣冠楚楚的摸样,也不像没钱的,让他出点生活费应该还是拿得出来吧?”柴舒头也不抬的继续笔画着,突然想到什么,她扭过头,朝身后的男人甜甜的一笑。
“老公,我给家里赚点生活费,你高兴吗?”她不问介意不介意,她问的高兴不高兴。
丁煌烁差点没失笑出声,在听到她脆生生的一声“老公”时,背脊一僵,好半响都没反应过来,心口怦怦的跳动的厉害,是没想过她这称呼都甜到他心头去了。
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对自己改了称呼,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叫给某人听的,但吃了蜜糖的人哪里还会顾忌有没有人在场,于是乎,某男人一激动,直接将她抱到身上,咬了咬她的嘴巴,魅惑的展颜一笑,低声哄道:“老婆,再叫两声老公听听。”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张小嘴了。
“你就别捣乱了,我这正忙着呢,没见到有人头顶都冒黑烟了吗?”柴舒虎瞪着他,用着两人才听到的嗓音提醒他。这男人怎么一点都不上道?别人都闹到家门口来了,他还有心情演深情戏,真服了他了。
“我不管,你要不叫,我就不放手。”无耻无赖的本性又散发出来,那双紧固住她纤腰的手作势就要往她衣服里钻。还好办公桌够大,他丝毫不怕有人会发现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