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国王又不能在众人面前坦率吐露心声,也不能对宫廷画家说出“我的话随便你怎么画,就是不允许你画我妻子”这种话。
所以搞到最后,国王只能找出各种适当的借口,拼命避免结婚了。
同样的问题,当然也纠缠着达龙。
虽然也有他仍然怀念自己在绢之国的心爱之人这种解释,但还有一种无法否定的可能,就是“如果我结婚,那位老友肯定会表示要为我们夫妇画一幅画以示纪念”。当然,耶拉姆的理由也完全一致。
……老实说,笔者曾经想过,那尔撒斯的绘画能力或许和毕加索的立体派或抽象画那般,无法被当时的人们理解也说不定。读者之中是不是也有和笔者抱有同样想象的人呢?
只不过……非常遗憾的是,在旌旗流转的“雷鸣之谷”那章,这种想法非常干脆地和笔者一刀两断,再无辩解的余地。
举世罕见的军师,运用自己的头脑将亚尔斯兰送上帕尔斯的王位,又用他的绘画能力威胁到了帕尔斯的存续。不知他本人会不会承认这一点。
亚尔斯兰、达龙和耶拉姆跨越名为“那尔撒斯”的障碍,最终和某人喜结连理的那天有没有可能到来?!
而且,不光是恋爱、结婚的剧情,众人、国家和诸多事件的走向又会是什么样的?!
蛇王应该已经复活了吧,当他从代代相传的民间传说中得知,凯霍斯洛把每天给自己肩上的两条蛇吃的人脑混了一半的羊脑进去,而蛇迟钝的舌头完全尝不出来的时候,又会发生些什么?!
包括笔者在内,所有的读者都想向国王和他的盟友们拉杰特拉不包括在内送上祝福和希望,但在众人的前方,动乱必至。
如果笔者能够以一介普通粉丝的身份,和诸位读者一起见证物语的终结,那就太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