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知道拉娜是一个非常重视女权的人,她以前问过他这个问题。所以他不想过多的谈论那里的事情,因为他不知道怎么用辞藻描述一个把缺做畜生,任意宰割的地方他对拉娜的那一段话除了邪教徒之外,都是真事。
“当然,相较于那些东西,我更觉得那封详细的检举信更值得注意,那上面有个很有意思的笔名罗伯斯庇尔。当然更有意思的是他检举信件中的内容,详实的记载约翰所有的犯罪行为。”
维斯特试图更换话题以吸引拉娜的注意力,但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他这个时候听到了她用指甲划着椅子扶手的声音。
“罗伯斯庇尔!就是那个墓志铭上写着过往的人啊,不要为我的死悲伤,如果我活着,你们谁也活不了的罗伯斯庇尔!”
维斯特尴尬的笑了笑,从外表上看拉娜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那么我该叫什么,兰特耐克侯爵吗?是在开玩笑吧。实话,我读那些写革命的老书的时候,我想象自己就是一名炮兵,背着一袋受潮的炸药奔赴前线。”
“或者是一个旅馆老板,正在自己的油锅中复炸着自己回收的牛排。嗯,最后一点很值得深思”
但他无论是调侃着自己的志向,还是二次复炸牛排老板,都没有引起拉娜的瞩目,这个时候咖啡店的寂静声,突然在俩人之间变得格外压抑起来。
“别管那个往啤酒桶里掺拖把脏水的该死老板了,我们现在该如何做,维斯特?”
“你指的是”
“我不想知道原因,我只想知道这可不可以让这座城市会变得更美好一些!”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很显然,拉娜想要让神界教团的人拔掉水巷的那个毒瘤,这也可以看作是一种交易吧。
在维斯特把文件放到桌子上之后,就准备起身离去。
“维斯特,在这个世界上任何恶人都将受到惩罚吗?”
在维斯特拉开店门的时候,拉娜的叫住了他,扭头望去。她双臂立于桌上,双目注视着交叉的十指,又像是注视着那之后的桌上文件,她的嘴唇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直线。
“会的,会的,可一定会的”
他勉强的笑了笑,然后拉开了门,但是没有立即关上,而是背对着她,“拉娜,我父亲告诉我,闭上眼睛,不要想太多。”
随后松开了手,关上看咖啡店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给她留下了一个深沉的背影。
拉娜并不傻,这一点很早就强调过来。现在可以看出她还是一个果断的女子,其实拉娜知道关于水巷的传闻,但维斯特得关于约翰的事情,让她了解到那里远比她想得黑暗。
她坐在咖啡馆的座椅上,泪水刚从她的眼睫毛上萌出来,她颤声叹了口气,迅速擦掉了它们她同时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
维斯特给她拿过来约翰的档案,那就证明约翰肯定有罪,杀人犯与邪教徒对于她来都是该死的,更深层的就不是她应该考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