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字眼一直盘旋在棠酥的脑海里，挥之不散，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自闭了。

“鹿禧姐姐，主人傻了，主人傻了！”家伙像一个复读机一样重复的疯狂叫喊道。

鹿禧含着笑摇头，“没有，念念只是智力退化到了三岁。”

家伙口不择言，“那还不就是傻掉了嘛！”

虽身为神兽很早开智，但是三岁的年纪，会话已经能算得上是才了。

陶安念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后梗着脖子道：“你才傻嘞！我可不傻。”

家伙：“……”

“念念，你还记得晏离吗？”鹿禧正色。

陶安念眼睛贼溜溜地转，就是不敢看鹿禧，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记得，我傻了。”

“乖，我知道念念一定记得的对不对，你要去找晏离balabala……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陶安念郑重其事的点零头。

鹿禧嘴巴都干了，见陶安念乖巧懂事的模样，满意地喝了一口功夫茶。

没想到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歪了歪头，之后的表情变得一脸茫然，“嗯？是什么啊。”

接着，两个人一个，一个忘。和现场指导教学一样，鹿禧还特地监督陶安念做了笔记，认真的背诵默写了，一直折腾到了夕阳西下。

鹿禧气喘吁吁，她是拿这个傻学生没办法了，还是交给家伙带去吧！

至于到了其它位面的表现会如何，晏离只要不被她这个猪队友坑死，就算是千恩万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