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是故意的,她是无心的!
耳边萦绕着南宫瑾和的轻笑声,慕容雅莹只觉得自己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察觉到了对方眼中的炙热,急中生智地找了个理由,“我们先出去吧,要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说完也不管还在原地的南宫瑾和怎么个说法,逃也似地跑出予雅轩的大门。
一边小跑着,一边还在想:用刚刚南宫瑾和蒙她的话回对方,她简直是个机智的人。
看着慕容雅莹明显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南宫瑾和唇角弯了弯。
还是这么害羞啊。
南宫瑾和把车开到门外慕容雅莹所在的位置,把车门都打开,方便女孩坐上来。
慕容雅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坐在了车的后座,系安全带的速度从来没有现在这么快过。
南宫瑾和是真的没想到女孩平时都坐副驾驶的,早知道女孩突发奇想想坐后座,你看他会不会把所有车门都打开。
“怎么不坐前面?”南宫瑾和转过头来,直盯着女孩,沉沉的声音响起。
慕容雅莹一愣,继而想到自己是故意与这人保持距离的,就硬气地开口,“我今天想坐后座不行吗?”
南宫瑾和能感受到女孩的别扭,估计是为的刚刚的动作心里正不好意思呢,心蓦然一软,不再纠结。
丢下一句“都依你。”的话,成功看到女孩强掩着笑意的嘴角,勾唇。
驱车把慕容雅莹送到安馨酒店放下,就赶回南宫集团上他的班去了。
慕容雅莹说起来有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安馨酒店了,好几天没见到酒店里的员工。
同事们都知道她陪陈丽云去羊城出差,不过,令他们费解的是,一起出差的陈丽云都回来了,怎么慕容雅莹还不回来。
疑惑归疑惑,也没人敢多嘴说一句不是,毕竟,他们的陈丽云陈经理都没说什么,他们还能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意见呢?
所以,一早上,突然看见几天没有见到人影的资深副经理重新出现在酒店里,他们其实挺惊讶的。
克制住心中的满满好奇,扬起嘴角与慕容雅莹打着招呼,“经理早上好,经理好,经理好久不见。”地叫着,好不热情。
慕容雅莹一一回应,迎面上对上了肖媚,已经做好与对方打招呼的打算,谁知这人就直接假装没有见到她,装模做样地看着手中的菜单,从她身边插肩而过。
慕容雅莹愣愣地看着这人走远,明明还是夏天,却觉得有一瞬间深冷得她直起鸡皮疙瘩。
双手交叉,搓了搓,自觉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久违的办公室。
回头来想想:肖媚这人,给人真的很奇怪的感觉。
大概看了眼这几天酒店的经营情况,慕容雅莹就起身在整个酒店溜达溜达,视察视察。
距离上班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慕容雅莹私下看着,都没有看到陈丽云的身影。
心里不免嘀咕:怎么她一来上班,她的陈经理就老是不见人影呢。
右眼皮突然间跳起,她拿小手按住又放开,那股跳动的感觉俞演愈烈。
心里不知怎么有一股哪里要出事的感觉,又把手放在心脏跳动的那个地方,焦躁感一瞬间袭来。
这种感觉还真是有点糟糕呢。
想回办公室平静一下自己的心境,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不大想听的话。
是那个曾经想跟她交朋友的周盈,在她后面喊着,“经理经理,不好了不好了。”
!!!她最不喜欢就是有人叫她经理,跟她说不好了这三个字了。
因为这样意味着又发生一些不可收场的事情需要她出面解决。
要知道,今天她才刚刚回来的第一天上班而已,过去才没有几个小时吧,就又出些难搞的事来!
她合理怀疑她到底适不适合上这个班了!
尽管内心十万个不乐意,她还是跟着客房经理周盈来到了出事的地点。
在路上周盈已经将发生的问题告诉慕容雅莹了。
原来,总统套房有一位客人突然间气喘烦闷、咳嗽,管家已经叫了救护车准备把人送往医院,现在叫慕容雅莹是想去震一下场,安抚一下情绪暴躁的客人。
慕容雅莹急急忙忙地来到总统套房里,在看到那位发病的客人后,心下一松,随即又一紧。
只因为这个人是她认识的,林锋,锋哥。
知道是熟人,首先想到的是这件事解决起来不会很棘手,又突然间担心对方的身体有什么大问题。
“锋哥,你怎样啊,你现在先把情绪稳定下来哈,我们叫了救护车,救护车马上就来,等等送你去医院,很快就好的。”
慕容雅莹走上前来,扶着坐在沙发上一直喘个不停的林锋,说着说着,语气里不自觉就带着哭腔。
她也不想的,实在控制不住的难受。
反而要林锋过来安慰她,有气无力地开口,“行了,咳,我没什么大事,你一哭哭,我看着更烦,别哭了哈,咳。”
慕容雅莹嗡声应着。
在救护车赶来的时候把人送上去,交代周盈跟着,自己留下来善后。
吩咐人把这间总统套房给锁起来,把一切与林锋接触过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值班的所有管理层都在忙着,只有一个人,不见人影。
这个时候,不在场,不知又在忙些什么,这就有点可疑了。
慕容雅莹在员工休息室里的洗手间发现了她要找的人,肖媚,一个在关键时刻总不在场的人。
只见她拧开水龙头,俯身鞠了一捧冷水,突如其来的冰凉接触到稍显温热的肌肤,身体在冰冷的刺激下都跟着颤了颤,她却觉得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也舒服了许多。
湿湿的睫毛黏成一团,视野间满是朦胧的水意,看什么都有些模糊。
对上镜子里面的人,肖媚的身体一僵,透过模糊的镜面,对上了身后站在门口的慕容雅莹。
“是你吗?”慕容雅莹简单的三个字是在说给那些做贼心虚的人听的。
肖媚别开眼,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旁若无人地抽过面纸擦手,扬起笑意,“经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