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延对她的厌恶感,上升到一个全新的新高度。
莉莎不依,拽着他的手不放开,甚至小幅度的摇晃着,似在哀求。
“我扮失忆不就是为了跟你靠近一点点!”她柔声说,“看我这般煞费苦心的份上,你就不能陪我跳一个舞,好满足我的心愿。”
白景延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状态。
为达目的,莉莎开始卖惨起来。
“你可知道,我是特意从国外赶回来找你的,我保证,跳完舞后,我就会听话,不再给你惹麻烦。”
这种把戏,莉莎以前可没少做。
这种套路玩多了,白景延已是免疫状态。
最初那时,白景延还曾相信过她的谎言,以为满足她一个心愿,她就能放过他,不再纠缠。
可结果,却是非也非也。
她不但没有放手,还变本加厉,渐渐的进入了病态的状况。
思量至此,他果断的拒绝:“我有舞伴了。”
莉莎刚才已经让助手去调查过,白景延并没有带任何的女伴进场,而且陪她吃饭的女人也待在酒店里。
容她大胆的推测,他这话是诓她的。
所以,莉莎叫嚣着:“我不信,除非你将她带到我面前,不然,我是绝不会放你走的。”
白景延可见识过莉莎那缠人的功夫,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
在情急之下,他瞬间腾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拉一个女员工来做挡箭牌。
思想与动作同步,他的目光往外头一扫,刚好看到大门边上有一个小小鞋尖露了出来。
从鞋子的款式上,可以明确分辨,那是一位女性。